徐启这个人太过狡诈,何况这件事对他是有利可图的。
“车上呆着。”
一句指示,就独自开了车门下去。
我在车前窗看的一清二楚,和他一样面对走着的,正是席怀君。
“这玩意儿整的跟领导人会晤似的......”
那个司机很有眼光啊,话糙理不糙。
心里赞叹道,难得在这里遇到北方人,聊起天儿来就是舒服。
“您别说,是挺隆重。”
“呦,小姑娘”,他朝外撇了两眼,“你是少爷什么人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少爷带女人回那栋别墅。”
“呵呵”,总不好说人质,“就合作伙伴。”
这个还靠谱些,至少不难听。
“对面那个是席家少爷吧,唉,说来也奇怪,这徐家和席家两家关系一直不错,儿时我还带他回来过,怎么就,唉......”
难道是我看漏了?
不可能啊,没提到过这两家还有过关系啊。
“你方才说什么?”有些不可思议,“席怀君和徐启曾经认识?”
太不可思议了,徐启一直都在国外,大部分势力也在国外,如果说他会回国,也只可能是来收古宅的。
“对啊”,那司机还想说什么,直接有人过来开了车门。
“别啰嗦下来。”
是刀疤男。
“你刚才好像不......”
记得他在面包车上,那人是从哪来的。
席怀君和徐启不知在聊着什么,一个悠然自得,一个确是愁眉苦脸。
席怀君始终云淡风轻,好似全然不在乎他身边张牙舞爪的男人。
所以我是最担忧的,因为后面的刀疤男还在,也就是那一面包车的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