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倾身看着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没想到歌儿原来喜欢在上面。”
她能打他吗?!很显然不能,因为打不过。被司渊这么看着,看得她心里发毛,只想快点逃离司渊的视线。
司渊嗓音带了几分低醇,如同一杯醉人的美酒,带了几分笑意:“歌儿怎么不敢说话了?”
说话间,他再靠近一些,带了几分压迫感。
人们常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长歌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抬头挺胸看着他:“我如何不敢说话了?”
司渊挑眉,问道:“那我叫你一声娘子,你敢答应吗?”
“……”她不敢。一句话将刚有一点的勇气,抽离的干净。
长歌想不明白:“师父,您老人家是如何将不要脸发挥得这么淋漓尽致的?我真的想同你取取经。”
“要脸做什么?”司渊一脸理所当然的反问:“我要歌儿就好了。”
“……”为何他每每都能将她说得不知道怎么回。
司渊见她又不说话了,凝眉沉思片刻,若有所思道:“难道歌儿是因为要脸,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喜欢我的?”
“……”
司渊续道:“喜欢我就大声的告诉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