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岑摸不准长歌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又道:“她还有裸/露/癖,经常在院子的池塘里洗澡。你说幸好我品行端正,要是换做别的谁,她可不久遭殃了吗?”
长歌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以为人家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你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你也可以偷看我,反正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那边华岑又续道:“最关键的是,你说我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她来我房间我从来不对她有非分之想,她洗澡我不但不偷看,我还帮她把风不让别人偷看。到头来他骂我不解风情,说我不是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吵完架之后,我趁着有一天她出门的时候,就偷偷跑回来了。”
听完这些,长歌不但对他不能感同身受,甚至越来越想笑,以至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华岑不解的看着她,问:“你在笑什么?”
长歌收敛起脸上笑意,严肃认真道:“我觉得梨花说得对,你确实不解风情,确实让人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华岑怒道:“为什么连你也这样说我?”
“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长歌安抚他。
好嘛!华岑静默下来,等着长歌看她怎么能将他说得不气。
长歌清了清嗓子道:“关于你说梨花经常夜游症跑到你房间里的事和有裸露癖当着你的面洗澡的事,还有骂你不解风情和不是男人的事,如果你把它设定成梨花是喜欢你,这么做是为了追你,一切不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