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的身份彼此心知肚明,倒也没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了。
“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本宫解释的么?”楚风瑾噙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这是非常危险的信号,是他给陶家家主的面子,也是给陶响的最后一个机会。
“呵呵,”陶响讥笑,“殿下,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既然家师已经就地浮法,还请殿下网开一面,给家父个面子。”
死了师父却不悲痛,还要将师父用来做替罪羔羊,不知这老头泉下有知会不会抱恨自己收了个孽徒!
显然是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楚风瑾歪着头,依旧弯着唇角,“你们伤了我的女人、家人和朋友,难道一条命就足够赔偿么?”
陶响自然没有想到楚风瑾会步步紧逼,思量半晌,徐徐回答,“殿下既然愿意与在下理论,就说明一条人命已经足够了。何况,凤都盐贵,殿下也肯定不希望百姓吃不上盐!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日之事本就是误……”
脖子猛地被捏住,陶响的话还未结束,就看见楚风瑾的脸近在咫尺,眼中是浓浓地杀意,“好一个误会!本宫这就告诉你什么才叫误会!”
手中力度猛地加大,捏的陶响喘不上气,面红眼瞪,“你若杀我,凤都百姓就会断盐……”
楚风瑾的笑容陡然增大,如同看着一只垂死的蚂蚁,“陶公子,你真的很天真,你以为陶家的盐庄为何会屡屡失窃、盐商为何会纷纷断绝了与陶家的合作?”
“你……”陶响说不出话,身子也无法动弹,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原来陶家百年基业,竟然斗不过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太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