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明轩走后,李姐就拉着沈子心进了她的办公室,对她跟俞总是什么关系进行了一番八卦,不过沈子心摆明了不打算跟俞明轩有任何关心,十分明确的表明了跟他没关系。
李姐见她神色坦荡,又想到刚才俞明轩的讨好和她的爱答不理,心里对情况也有了个系统的分析,搞她们这一行的平时脑子里数据存多了,做任何事就都养成了习惯,以李姐的经验,沈子心的话起码有就成的真。
沈子心听着李姐拐着弯跟她讲了一堆职场上的生存之道,总而言之的向她强调了两点,第一点:俞明轩毕竟是公司的老大,得罪了他,自己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让她以后尽量对俞明轩说话别那么冲,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第二点则是站在沈子心这边,以一种家长的角度偷偷给她对俞明轩这种有钱人家的大老板以她多年的经验进行暗示,俞明轩这个人花边新闻从来都是公布限量,尤其是这两年几乎隔三差五都能看到他上娱乐新闻的头条,这种男人就算有钱跟了他,女人也不会幸福的。
沈子心听着李姐苦口婆心的跟她讲了一通好似长辈的教诲,心头一暖,自从父亲公司破产逃跑,她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听着一个人叙述一堆为她好的话,满含感激的对李姐鞠了个躬,她看得出来李姐是真心在为她着想。
此刻的俞明轩回到顶楼,双脚翘在办公桌上,美滋滋的回想着刚刚他在研究部,沈子心对着他那种想干掉他却偏偏干不掉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了。
他晃着屁股下面的老板椅,不由得又开始臆想等到沈子心愿意做她女朋友后的美好生活,他才发现自己这两年没有了小野猫的生活,过的有多无趣。
他不知道听了李姐教诲的沈子心,心里对他更加不待见了,估计想要等沈子心妥协,俞大公子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晚上沈子心又加班到了天黑,她没想到俞氏的研究部里面有好多关于国际上众多有名的科学家提出的研究难题,难怪蔺教授会说俞氏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找这种技术支持下去,别说五年,哪怕是在一年后,俞氏在医药业也远远不可限量。
走出俞氏的大门口,离老远沈子心就看到了那辆骚包十足的黄色法拉利跑车,只见俞明轩见到她出来,立马下车朝她走过来问道:“怎么这么晚?我记着研究部并不需要加班。”
沈子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翻了个白眼,对于俞明轩中忽然转变的态度她的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这到底算什么,无奈却正式道:“俞总,我自认为咱们之间应该还不算是朋友才对,我身份卑微,也不配跟您这样高贵的大少爷做朋友,还请你高抬贵手,别再对我有任何纠缠了,行吗?”
俞明轩被沈子心无力又平静的言语刺痛了心,他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总喜欢对着他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为了能让他离开她的生活,不惜自降身份,将以前他讽刺她的那些话统统反驳给了他,他静默一会随即张嘴缓声道:“子心,我是真心想要对你好的,你…难道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一次沈子心没有错过他暗哑的嗓音,到口的不能就那么生生的被堵回了嗓子眼里,她看到一向仗着家世的优越感在她面前神采飞扬的俞明轩,黑眸中不容忽视的落寞和深深地后悔,她不明白自己看到这样惨淡表情的俞明轩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难过留潋。
眼前的这个男人,强迫她跟邓棱分手,逼迫她对自己第一次深爱上的男人说了一堆残忍的话,甚至没过多久邓棱就带着失落和失望离开了A市回了京城,留下那座有着两人亲密回忆的等待缘分咖啡馆交给专人搭理。
沈子心每周末只要有空,就一定会去那里喝上一杯咖啡,坐在他们曾经坐过的椅子上,自我折磨,自我回忆。
正当她陷入回忆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包里传来一阵聒耳的手机铃声让她瞬间清醒,见到沈子轩打来的电话,沈子心没有在意旁边是否还站着一个人的存在,径自挑眉接起道:“喂?吃的怎么样,有没有解你这几年的馋。”
俞明轩瞧着她自接起电话后嘴角柔和的笑,心里顿时嫉妒起打给沈子心电话的人,最好别让他知道又是哪个她新联系的男性友人,否则恐怕他一直以来给自己建造的温柔防线会骤然崩塌也说不定。
“什么!你在哪?警察局?好好好,我知道了,马上到。”沈子心挂了电话就准备跑去马路对面打车,却被俞明轩紧紧扣住手腕,听他道:“去哪,我送你。”
想着刚刚沈子轩嘴里不自觉的颤音,心疼弟弟的沈子心当下倒也不再犹豫坐上了俞明轩的车,此时她的心里早已没了之前的那些情爱之说,她一股脑想的都是自家弟弟进了警察局的情况。
等到了警局,俞明轩才发现让他吃了一路醋的人竟然是沈子心的亲弟弟,沈子轩。
从警察哪里了解到的情况,沈子轩放学后喊了几个好朋友一起去春江吃饭,结果等到付款的时候却被告知这张卡十分特殊,需要打电话请示一下上级,没想到就趁着等人的空档,沈子轩居然碰到了在学校里跟他不对头的一伙人。
说他没钱付账丢人现眼,把原本有耐心等待的他搞得异常暴躁,直接动手把人给打了,结果那伙人里面正好有谁家亲戚在警察局当官,没过几分钟沈子轩他们就被他们喊来的警察给抓来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就见着沈子轩和几个朋友与那伙人相对而座对视着,嘴上还喊着什么今天一定要让沈子轩蹲号子的狠话。
沈子心气的正准备上前反击,俞明轩就把人拦住掩到了身后,高大的身影透着一股子泯灭众生的霸气对那群一看就知道仗势欺人的主,冷声道:“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