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到华年的时候，就知道华年的身份，不过因为是魅，不是鬼魂，又是端绪带来的，所以并没有摆在心上。
“我记得，叫华年是吧。”
蒋子文说着，扭头看着身后那个文弱书生，只见那人手里拿着蓝皮簿，抬头看了华年一眼，然后拿起狼毫笔，放开蓝皮簿，在一片空白处写下华年的名字。
黑色的墨渐渐晕开，然后消失不见。
整本蓝皮簿发出微微的光，文弱书生对蒋子文点了点头。
“确定是丢失的鬼魂，走吧。”
蒋子文没有过多的虚礼，确认以后，一旁待命的青皮小鬼手里拿着锁链上前。
华年被吓得连连后退，躲在念萦身后。
“萦姑娘……”
“秦广王，好歹也是如花的女子，你就这样对待？”
念萦看着蒋子文说道。
蒋子文在一殿当阎罗当了那么些年，眼里只有鬼魂和非鬼魂，哪来什么如花女子和丑陋女子的区分。
但是既然念萦这样说了，他也要卖个面子。
他喝令让青皮小鬼退下，换文弱书生上前。
华年却依旧躲在念萦身后，不肯踏出一步。
“时候到了。”
念萦见她犹豫不决，伸手拉着她上前说道。
“萦姑娘……”
华年反手抓着念萦，眼底满满都是害怕。
“我能留在你身边吗，像知秋和夏灯那样，留在你身边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