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甘心的，就是为他人作衣裳。
“也只能这样。”
念萦丝毫没有打算安慰她的想法，现在的情况赤果果的摆在面前，就算她专挑一些软话来说，骗得了华年一时，也骗不了一辈子。
她死守着那两株箨，好生养着荚果又怎么样。
对肖瑾初，还有张员外一家来说，她就是一个碍事而且不自知的死人。
只是这样而已。
肖瑾初见念萦这样说，连忙趁热打铁说道：“她说得对，人鬼殊途，我和你今生的缘分已经尽了，如今我有了妻儿，我要对他们负责，断然不能成为背信弃义的人。”
这番话，倒是说得大义凛然。
“我碍着你了吗？”
华年可算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尽管肖瑾初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使用着措词，企图把拒绝这两个字说得好听一点。
“所以你要我走？”
成为了被嫌弃的人，这是华年始料未及的。
她这一生可以接受很多事情，甚至包括自己的死亡，却不能接受肖瑾初嫌弃她。
肖瑾初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很明显。
华年曾经把肖瑾初当做唯一，那也只是曾经了。
“萦姑娘，我们走吧。”
她惨白着脸，努力不去看肖瑾初，迈开脚步想要走出堂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