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此刻就好像是一只勾人的妖精,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勾人和魅惑,那双眼正直直的对视着封月。
他本就克制着,不去碰南宫锦,此刻这画面对他来说是一种诱惑挑战。
喉咙不自觉的滚了滚,体内一股燥热的火气不断地攒开蔓延。
南宫锦手不自觉搂着他的脖子,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此刻的她褪去了平日里的冰冷,生人勿进,带着一种属于小女人的娇羞和温柔。
“小锦儿,你是在勾引为夫犯罪?”眸色暗了暗,暗声音也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沙哑味道。
两人之间的暧昧也不少,基本上都做了,除了最后一步,据封月所属的是她喝醉了抢占了他的清白,只是南宫锦并没有印象了。
南宫锦知道他口中的犯罪两个字是意思,心里却并不反抗。
手脚并用,搂住了他的脖颈,两条细嫩的腿也夹住了他的腰身。
前段时间一直在担心着他的安危,眼下人就在眼前,甚至与自己坐着亲密的姿态。
拿工具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满足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用力抱住他的身子,轻声呢喃:“如果是你,我不介意的。”
如果是他,她不介意身心交付。
她知道,封月并非像公子尘那般的人。
他值得自己托付终生。
话语带着几分玩笑,更多的似乎是认真。
经过了一番的温存,南宫锦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松垮垮,甚至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肌肤,封月看着她,眸色深深的暗沉。
眉头紧蹙,带着一层薄薄汗迹,分明是在隐忍着什么。
看着她许久,他却伸手拿过了一旁的薄被给南宫锦盖上,然后生冷的吐出一句话:“我不是那种人。”
他转身进入了浴池中,去跑冷水了。
南宫锦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仅勾唇笑了笑。
想到了方才自己那句话,连南宫锦自己也搞不懂了,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明知道封月不会碰自己,所以特地戏耍开玩笑的?
南宫锦的身子被薄被包裹着,心里却更多的是迷茫甚至惶恐。
不多时青玄的声音响在门外:“太子妃,属下已经查到了宰相之女的信息。她是宰相唯一的女儿,极为很受宠,只是她出生时便是一个傻子,心智不全。在一个多月前跌入了水中,大夫都认定她活不了了,只是在料理后事时,她突然醒了,而且变成了正常人,极为古怪。”
“醒过来之后,她便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念锦,行为举止也和以前大不相同。”
听完了青玄的汇报,南宫锦的眸色又微微暗沉了几分。
宰相府邸的事情她了解的不多,只是从念锦身上她总能看到一些熟人的影子。
所以才会上心。
“你说她是一个多月前落水的?大概是哪一日?”南宫锦蹙眉问。
“似乎是初五时。”青玄答。
南宫锦的眸子微微睁大,掠过一丝惊恐。
她想到了,那一天是珑儿去世的时间,而且那一天雨势很大,也成了她心里的伤疤。
念锦念锦,是她想多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