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话里的含义,也只有帝宵醉,南宫锦和封月听得懂。
就算南宫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帝宵醉的,却也是先皇的,是皇家的血脉。
帝宵醉皱眉,道:“若是这个孩子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朕自然不会放过。”
帝宵醉那双淡红色凤眸扫过了步辇内的南宫云一眼,口气清淡:“云妃确定是服用了帝君的果酒才小产的?”
那话语看起来漫不经心,南宫云却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这男子还是第一次主动与她说话。
这个如嫡仙一般的男子,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她垂下头,面容带着几分浅浅的羞涩,道:“是,我的确是喝了那果酒才腹痛不止的,但是我也相信小锦不会下毒陷害我,毕竟小锦也曾经是我的姐姐。”
说到最后,她轻轻啜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知道了南宫云狠毒得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够残害的时候,南宫锦对于她就彻底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手下留情了。
“云妃娘娘的话真是别扭,一下子说是和我一起喝了果酒才腹痛小产的,另一头又说不是我下毒的,早上在场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你这意思不是很明确,指明了是我下毒的么!”南宫锦丝毫不客气的点破了她的小心思。
南宫云的脸色一阵青,又一阵子白色,随即才弱弱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或许是别人在果酒里下了毒也不一定呢!”
封月伸手安抚着南宫锦,示意她别动气,然后才看着南宫云道:“这果酒乃皇上亲赐,本君与小锦儿喝过,都没事,而云妃却说这果酒被下毒了,那么就直接表明了这下毒之人是皇上了。”
不得不说,封月的口才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三言两语的直接把帝宵醉给绕了进去。
帝宵醉蹙眉,冷冷地睇了一眼南宫云,道:“这好歹是皇室血脉,朕没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南宫锦看着封月脸上的风轻云淡,总觉得他一定还有招数,只是还没有使出来而已,她也不掺合,就在一旁静静聆听着。
“不,臣妾并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想,或许这人是锦姐姐的身边人也不定。”南宫云不疾不徐地开口。
很显然,她是不打算放过南宫锦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拉下水。
这身边人指的是彩月无疑了。
彩月站了出来,福了福身子,答:“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小姐的事情,若是有一句虚言,奴婢甘愿天打雷劈。”
大家最怕誓言,彩月能如此说,显然让大家信服了。
南宫锦伸手把彩月搀扶起来,信誓旦旦地开口:“我的人,我相信!”
封月眯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南宫云,声线清冷:“本君只想知道,现在云妃是打算把责任推到本君或者小锦儿身上了?”
一股凉飕飕的寒风从脊背股渗透进入肌肤,让南宫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即便坐在步辇中,头顶骄阳浓烈,她仍旧感觉冰凉刺骨!
“我并不想怀疑锦姐姐,只是我是在饮用了这果酒之后才小产的,这孩儿是我第一个孩儿,也是皇上的子嗣,所以我不得不去重视。”她又流利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