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脑中闪现了两人初遇时的场景,不由微微失神,笑容苦涩。
时间真快!
南宫锦走上前,看着那油纸伞,久久地。
那油纸伞上一男一女,底下还写了两句诗词一一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南宫锦突然就想到了上一次使者拿着一张纸让她答题,也是这一句诗词。
她看着帝宵醉问:“皇上可认得这句诗词?”
帝宵醉摇摇头,答:“朕连这是何字都看不出,又如何能看出上面的诗词,不过朕倒是知道,这句诗词和上一次你答题的一模一样。”
南宫锦倒是笑了笑:“皇上的记性不错。”
帝宵醉嘴边的话都遏制在了嘴边,其实他只是对于她的事情比较关注罢了,其他的事情,没有让他关注插手的意义。
因人而异!
只是他并没有说,而是悄悄地埋在了心底,等到那一天到来,他自然会亲自说。
南宫锦看着油纸伞上的男子,那股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却什么印象也没有,她干脆把油纸伞合上。
帝宵醉看着她的举动,知道,她又要离开了。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小锦。”他声音暗沉。
“皇上怎么了?”南宫锦看着他,满是不解地问。
“你,”犹豫了片刻,才出声:“你和帝君,可有肌肤之亲了?”
南宫锦下意识的想说没有,只是脑海中又闪过了封月所说的,她喝醉了然后强上了他清白的事情。
赶紧沉默着,不说话了。
“朕,知道了!”帝宵醉点点头,眸色有些灰暗,他低着头,没有看她。
她也无话可说,只道:“那我走了!皇上还是早些休息的好,为了这江山,黎民百姓,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说着,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用轻功离去。
她没有看到,她转身之后,屋内的男子才抬起头看着她,眼眸深沉带着缱绻思念。
整个偌大的书房就只剩下他一个,他脑中闪过了南宫锦沉默的画面,心口一痛。
随即道:“朕不介意,朕只在乎你这个人,不管你如何了,都无法改变朕的心意,等着朕,等着朕完完全全拥有你的那一天!”
幽静的书房内回荡着帝宵醉的话。
一一
而南宫锦一出门,封月便进入了寝殿内,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离开。
“殿下,您为何不拦着太子妃呢?自己掖着藏着,自己惹得自己心里不痛快。”青玄叹息了一声,无奈地说着。
封月迎风屹立在窗前,看着夜色许久:“本君知道她对那副油纸伞心存疑虑,她个性张扬,无拘无束,本君又如何能禁锢她,她想去便去吧,左右多来几个情敌她也逃不出本君的手掌心。”
“殿下。”青玄感慨一声:“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大约这就是爱了吧?
“冰蟾可有消息了?”封月转过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