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句话顿时阻止了南宫锦的举动。
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栽到了他手上,还债!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公子尘的诡计的!”南宫锦突然想到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既然公子尘手中的军营令牌是假的,那封月一定是事先预料到了这令牌会落到被人手中,所以才调换了假的!
封月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手微微用力捏紧了南宫锦的小手,道:“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若是真的一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我就不会把你弄丢了。”
这句话不难看出,他心里还在内疚着,南宫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落入了公子尘手中的事情。
南宫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伸手拍了拍封月的手,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在你遇到危险时有一个人会为你主动出头,会担心你,会挂念你,这种感觉就好像有毒的罂粟一般,让南宫锦沾染了就上瘾了。
“那一日南宫鸿去找帝辛谈话,他主动找帝辛要军营令牌,我当时便察觉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南宫锦截断了他的话:“帝辛给了南宫鸿军营令牌?不应该啊,帝辛这个人看自己的江山社稷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会给他?”
说着,她脑海中闪过了什么,那眸底突然染了一层浅浅薄雾。
“难道说,南宫鸿是拿着我的事情去要挟帝辛?让帝辛给他军营令牌作为补偿?所以帝辛才二话不说给了?不过你从中阻挡了,把真令牌换成了假令牌?”
封月嗯了一声,点头。
“呵呵。”南宫锦突然苦涩地笑了笑,“他这么做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想要补偿我?”
帝辛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和你说这些可不是想要你难过的。”关于霸道地伸手扣住了南宫锦的脑袋,把他朝自己身上压来,然后一个火热的吻落下。
南宫锦被吻得气喘吁吁,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南宫锦只觉得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她现在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孤身一人来迎战呢?要是发生什么事了,该怎么办?”她伸手摸着封月背上的伤,声音有些轻柔和哽咽。
一人对战几十万大军?也就封月这个傻愣子做得出来!
“怕你出事,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你要对为夫有信心,现在不是把你救出来了么!”他笑得一脸轻松,那苍白的唇和微微皱起的眉宇却出卖了他的镇定。
南宫锦眼眶红了红,垂下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大骂:“傻子!若是百姓们知道他们的帝君如此傻,只怕一个个都会很失望!”
他仍旧笑得理所当然:“娘子不嫌弃为夫就好!”
南宫锦不知,自己的心在满满沉沦。
想到了自己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她赶紧掐住了不该有的思绪,然后问:“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并没有看到封月是怎么受伤的。
“在马车里。”封月简短地开口。
南宫锦突然想到了在马车里她被封月抱着转了一个身,是那个时候受的伤?那匕首的方向分明是向着她的,所以是封月硬生生替她挡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