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赶紧扼住了鼻血,然后直接拿着封月的外裳在鼻子上抹了一把,把鼻血都沾到了封月的锦袍上。
封月微微眯了眯眸子,眉宇间有一丝寒气一一他向来是有洁癖的!
罢了,大不了再把衣服丢给小锦儿洗干净就好了!
而南宫锦却没有注意到封月的情绪,忍不住爆了脏话:“上你娘的!”那张美艳的小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一一是被气的!
这真的是她第一次如此生气,第一次有人可以轻易地勾起她的怒火,能够让她暴跳如雷。
“娘子上为夫就好,上咱们娘作甚?”封月又欠扁地说道。
南宫锦拳头微微捏着,然后把从封月身上脱下来的红色外裳随手一丢,丢到了一旁。
紧接着,南宫锦扭动着手掌,捏了捏,捏得咯咯作响。那双眼睛满是阴森森地看着封月,道:“今日我就要代替全天下黎民百姓,代替你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免得你日后祸害了人间!”
封月好整以暇地道:“为夫只会祸害娘子一人,为夫对其他人不感兴趣!娘子大可以放心。”
南宫锦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又拿了一块巾布日后塞进了封月嘴巴里,堵了他说话。
整个大殿也因为南宫锦封住了封月的嘴巴而静止下来,整个大殿的气氛有些静,似乎在这一时刻凝滞住。
南宫锦看着那不能言语的人,心里的火气微微消了消。
南宫锦又在屋内翻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绳索,干脆就用了方才从封月身上脱下来的外裳,把封月给捆了起来。
封月这厮向来狡猾,还是绑住了比较安心!
封月人高马大的,又费了南宫锦好一番力气,捆绑完毕,已经气喘吁吁地坐在了软榻上。
于是两人就静坐着,面对面,寂静的殿内,南宫锦的喘息声极为清晰突兀。
而外头听墙角的三人并看不真切屋内的情形,只能隐约听到从殿内传出的声响,不过三人自然知道南宫锦一怒之下把封月给绑了。
三人又暗暗猜测着。
“我觉得太子妃把殿下给绑了还拿了剪刀,应该是要把殿下毁容,方才太子妃也说了,要防止殿下出去祸害人间!”白玄道。
“依照小姐的脾性,应该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彩月道。
“我怎么觉得太子妃是在预谋着要把殿下给拖出去卖了?”青玄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三人都目不转睛地透过镂空窗棂小口子盯着殿内的情形,静静等着下面会发生何事。
殿内的南宫锦休息了好一会儿,也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然后站起了身子,又转过头对视着封月。
封月此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本就松松垮垮的单衣因为南宫锦方才一整,变得愈发的凌乱,衣口领子开到了腰腹上。而他身上又被捆绑了一件红色锦袍,看上去极为怪异,却仍旧掩盖不住他的风华绝代和强大气场。
南宫锦啧啧两声,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里头却感慨了一句:可真是美啊!书中都说美色诱人,大概是指封月这种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