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要去摸南宫锦却被她极快地避开了。
帝宵醉这才发觉自己的失常,赶紧收回了手,那目光依旧浅柔地看着南宫锦,道:“锦儿,你为何不问我过得好不好?你可曾想过我一分?”
南宫锦脸上有几分尴尬和不自然,她轻然地笑了笑,道:“太子殿下真是爱开玩笑,我们不是天天都见面呢,我自然知道太子殿下过得不错。”
虽然她这个身份刚刚揭开,可她附身在南宫月体内确实经常和帝宵醉见面,好不好还需要问么?!
帝宵醉这才想到什么,俊美的面上划开了一抹欣慰。随即他捏着拳头眸子带着几分阴冷:“幸好你还活着。难怪我见了你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原来你便是锦儿,是我粗心大意了。”
南宫锦张嘴想说什么,可看着面前那执念极深的人还是闭上了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帝宵醉对于她来说,是老朋友,也是她上辈子辜负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亏欠吧。
两人沉默着,帝宵醉突然拧着眉头,看着她,极为认真地问道:“锦儿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得你如此的?我总觉得你的离开太过蹊跷,去调查却什么也调查不出来,一切原由都极好,你在与侯爷成亲时被刺客刺伤,连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
南宫锦眯了眯眸子,对于公子尘的办事效率和心思缜密倒是不觉得奇怪。在她死后,公子尘定然是把一切线索都断了,造成她是被刺客刺死的假象,自己把责任撇开得一干二净。
可南宫锦并不想欠帝宵醉太多,她摇摇头,笑着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帝宵醉还想问什么,触及到南宫锦不愿多言的神色也没有在说什么了。
两人面对面,又开始了一阵静默。
帝宵醉只觉得有一种极大的满足,那看着南宫锦的眼神也含着情意浓浓,让南宫锦浑身不自在。
南宫锦正要找借口离开,却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抱住了身子,随即一股灼热气息喷洒在她发顶。
“锦儿,你放心,我定会听你的,坐稳这江山。”待到那一天,我定会封你为后,让你陪在我的左右,与我共看这沧海桑田。
后半句,帝宵醉并没有说。
南宫锦只觉得有些莫名反感,她微微动用了一些功力,让帝宵醉松开了她的身子。
随即她走开了两步远离了帝宵醉,冷冷地道:“这江山迟早也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只管等着便是。”
对于南宫锦的态度,帝宵醉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带着几分不确定的问:“锦儿,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太子殿下有话尽管说便是了。”南宫锦目视前方,不再看他,生怕看到某些令她不舒服的东西。
“你与帝君之间是什么关系?”帝宵醉有些艰难地问出声,那双闪烁着淡金色琉璃芒的眸子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南宫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