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能如南宫锦的愿,那银针刚碰到封月的衣袍便自动的落在了地上。
随即封月抬起了头,那双狭长凤眸夹杂着淡淡笑意。
他唇角微微扬了扬,弧度优美,磁性的嗓音流泻而出,“娘子,难道为夫没有告诉你,为夫的衣裳有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功能么?”
南宫锦微微睁大了眼,用充满了震惊和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的锦袍。
那明明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在简单的锦袍。
“如若娘子方才真的得手了,那娘子下半辈子就要和太监过了。”那清冷的风吹来撩起了封月的墨发,更衬得那张脸风华绝代,魅惑人心。
他又道:“娘子,你说为夫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
他踏着从容又缓慢的步伐靠近南宫锦,而南宫锦想退后却发现无路可逃了。
身后是栏杆,面前是封月,左右两边是柱子,而她就被围困在中间。
不远处的青玄有些无语地扶额,欲哭无泪地仰天感慨了一句殿下,您的追妻三百六十五招都看哪里去了?您不知道对待太子妃这样性情刚烈的女子要用软柔的方式吗?!您这样子岂不是适得其反,把太子妃逼急了,您可没有好果子吃!
南宫锦微微眯了眯眸子,那周身的气息愈发的清冷,她向来不喜欢有人威胁她!
抬起头她冷冷地看着封月,道:“我与公子素未谋面也不曾结仇,公子又何须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公子没听过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么?”
封月步子仍旧,未曾停歇。他理所当然地开口:“娘子,为夫虽然宠你,可你这性子太刚烈了,为夫要好好驯服你,免得你日后骑到为夫的头上来撒泼。”
南宫锦真想大骂一句贼老天,她明明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转眼间就多出了一个夫君,这是哪儿跟哪儿?
微微篡紧了手,南宫锦面不改色看着封月,指了指后面的围栏,道:“你若是在过来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封月仍旧一副不疾不徐的姿态,缓缓地前进着,他又邪惑地勾了勾唇角,道:“娘子若是不想变成废人便跳下去吧。”
岂知,封月话语刚落,南宫锦便转过身,然后纵身朝下一跃。
封月自然有些被吓到了,他知道南宫锦性子刚烈却没想到刚烈成了这幅德行。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封月话落,也朝下一跃,然后稳稳地抱住了南宫锦的身子。
南宫锦找到了落点正准备落地,却突然腰上一紧,随即一股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她脖子处。
“娘子,为夫要陪你同生共死。”耳边响起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声线,透着几分无赖的味道。
“无耻!”大骂了一声,南宫锦怒极,抬手便朝他搂着自己腰的手臂劈去,力道狠大,可封月却伸出一手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捏在了怀里。
手动弹不得,南宫锦又伸出了脚朝封月踹去。
封月松开了她的手又朝她的脚捏去。
与此同时,南宫锦的手朝封月胸口狠狠一拍,趁着封月中招时赶紧逃脱。
这下,封月是实打实的中招了。
不过封月是刀枪不入的体质,南宫锦的攻击对他来说不过是玩闹一般,没有任何作用。
一袭红衣在半空中被威风撩起优美弧度,那周身的气息更多了几分诡谲难辨的味道。
他伸出手,指腹贴在了胸口,还能触及到南宫锦残留下来的温度,勾勾唇,他道:“娘子性子真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