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青玄便提着一桶水进来。
彩月却怎么也有些放心不下来,毕竟自家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站在一旁犹豫了半晌出声询问道:“公子,不如让奴婢侍候小姐沐浴吧,这等事情本就是要奴婢做的。”
封月二话不说抱起了南宫锦往屏风后走去,只是在彩月身边时,他微微顿住了步子,随即理所当然地吐出一句话:“本殿下侍候自己的女人沐浴有何不可。”
话落,也不等彩月有所回答,他便自顾自往屏风后走了去。
“青玄。”屏风后又传来了一道清凉的声线。
青玄会意,动用法术把彩月给送出了屋外,然后把门窗都掩了起来把空间留给了自家殿下。
屋内静悄悄,流动着一股子不明意味的气息,含着几分淡淡的暧昧。
南宫锦在醉倒在马车后就一直闭着眼昏迷不醒,包括此时此刻让封月扒了衣裳进木桶也浑然不知觉。
她睡得极为安详,眉宇间一片宁静透着几分笑意,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而封月帮南宫锦脱衣的过程也是极为艰难的。
他自己脱衣根本不需要动手,动用法术就可以,可到了南宫锦这儿他又想亲自享受这脱衣的过程。
于是,整个过程下来,封月的动作都极为别扭和僵硬,甚至显得有些笨拙。
一下子是带子打结了,一下子是衣裳太用力被拉出了一个口子,待到衣裳从南宫锦身上脱下来时,那衣裳已经变得不忍直视。
封月看着手里的白裙,眼角也不可抑制地挑了几下,好一会儿他才将白裙抛上了屏风上,若无其事又风轻云淡地开口:“多脱几次就好了。”
将南宫锦赤裸的身躯放入了木桶中,封月暗了暗眸色,只觉得有一股子什么气息在体内涌动。
强行压制下这股异样,封月闭着眼,伸手给南宫锦清洗身子。
难免会触及到南宫锦的肌肤,手上的细腻光滑感让封月心里泛起一抹涟漪,眉头微微拧了拧。
“酒…”浸泡在木桶中的南宫锦张嘴,呓语了一句什么,又抱着封月的胳膊把封月往自己这边用力拉着,道:“酒,别跑…抓到你了。”
南宫锦这劲儿本是不大的,可封月正站在木桶外弯下身低着头替南宫锦清洗身子,再加上对于南宫锦,封月从来没有防备之心。
于是乎,南宫锦那么一拉,封月也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木桶之中。
南宫锦又耍着酒疯,干脆把封月的整个身子都给抱住,然后贴了上去,嘟囔一句:“你是我的,不许跑!”
南宫锦虽然清瘦,可该有的都有,再加上封月又是不近女色的,被南宫锦这么毫无防备的一抱,体内顿时激荡起一股热流,直奔心房。
耳边响起南宫锦霸道的宣誓,封月才后知后觉回过神。
压抑着体内的怪异,他手捧住了南宫锦湿漉漉的后脑勺,垂下头一个霸道火辣辣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