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宫锦快要光裸时,封月的手猛然一顿。
幽暗中那双淡红色瞳仁一缩,一抹耀人的琉璃芒闪过。
随即封月抬起头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南宫锦,想到他方才给帝宵醉的警告,他微微纳闷。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变得各种不像自己。
墨发贴在两肩微微散乱,封月想着他是不是患了什么病该去看御医了。
思索着,他垂下头又看了一眼南宫锦,眸光略过她微微起伏的曲线,愣了片刻,然后扯过锦被盖住了南宫锦的躯体,倏然看到了床头边一张画。
封月好奇地拿起了画,却浓眉略蹙。
这画中的男子可不正是自己么!
“臭女人,还算你有点良心没忘记本殿下!”封月笑了,弧度愉悦惑人。
想了想封月指尖一点,把画挂在了床榻正中间,画中的男子正对着昏迷不醒的南宫锦。
“既然你如此喜欢本殿下就让你天天能看见。”封月话落离开了屋子。
他得去看看御医调理身体。
封月离去后屋内便只剩下南宫锦一人,她睡了一个甜甜的美梦,梦中那红衣男子到来并且与她面对面抚琴吹箫。
南宫锦唇角漾着明媚笑容然后睁开眼醒了。
眸底倒映着一个墨发飘飘长相绝美的红衣男子,男子似乎弯着唇在对自己微笑。
南宫锦觉得不对劲,突然坐起了身子,由于用力太猛嘴巴贴到了那红衣男子的嘴巴,眼也正对着男子的淡红色凤眸。
南宫锦微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往后挪动了身子。
她精致白皙的脸上泛着明显的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随即,南宫锦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幅画为何会挂在床中间面对着她?
南宫锦以为是彩月搞的,在心里指责了彩月一番,然后起身想解下画,却发现画是悬浮在半空的,没有什么绑着也没有什么支撑着。
南宫锦蹙眉,又伸手扯了扯,那幅画还是一动不动,最后南宫锦干脆放弃了。
一股凉飕飕的风从脊背吹来,南宫锦哆嗦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
眸底划过一丝冷意,南宫锦动手穿了衣裳,想着彩月是越来越大胆了。
穿戴完毕开了镂空窗棂,南宫锦往门口走去,轻唤了一声,“彩月。”
彩月端着醒酒汤走进来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姐,怎么了?”
将醒酒汤搁在了南宫锦面前,彩月却突然看到了悬浮在半空的画,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小姐您怎么把画弄在床榻里,要是被人看到了指不定传出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实在喜欢奴婢就帮您挂起来。”
话落,南宫锦不禁蹙了蹙眉头满是震惊,问:“这不是你挂起来的?”
彩月摇摇头,道:“太子殿下把小姐从后花园抱了回来,就让奴婢出去,奴婢想着太子殿下是个正人君子又与小姐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就出去了,不过当时门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