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朕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二小姐是说今天早晨在月丫头房里听到了不寻常的打斗声。”帝辛话语冷了几分,“这些人昨夜子时便死去了,试问二小姐又有何证据说明这些人的死因跟月丫头有关?”
“臣女…臣女只是…”南宫云垂下头,话语巴结了起来,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莫婉见状,连忙出来解围,“云丫头也只是太过于担心月丫头这才稀里糊涂打混了听觉,导致了错误,还望皇上念在云丫头一片真心诚意的份上饶了她。”
“好一个担心太过打混了听觉,若是每个人都这般,那这国家可还有国法?这不是间接说明皇上是个无用的摆设,说这个国家不需要皇上和国法么!”南宫锦适当地插入一句话,又将两人打下了地狱。
南宫云急中生智,连忙跪地磕头,哽咽道:“是臣女该死,臣女昨天染了风寒头疼得很,混乱了听觉,错怪了三妹妹。求皇上责罚。”
她无声地流着泪,那美眸闪烁着莹莹泪花,配合着精致的小脸,愈发显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顿了顿,她又道:“皇上,其实臣女一开始也只是说听到了三妹妹屋内有不寻常的声音,可臣女也并未下定论说三妹妹是杀害这些黑衣人的凶手,而且臣女也一直跟张捕头说三妹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并不会做这种事情。”
她又重重地磕了两下头,白皙的额头破皮,鲜血直流。
帝辛摆摆手,道:“起来吧!”
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为难一个小丫头片子!
“臣女也恳请皇上一定要调查清楚,还三妹妹一个清白!”南宫云眼眶含泪,一脸诚恳地说道,身子摇摇欲坠。
帝辛眯了眯眼,一种由内散发天生携带的沉重的压迫感流泻而出,将整个庭院的气氛都笼罩得诡谲沉闷。
“张捕头,朕再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确定月丫头便是杀害这些黑衣人的罪魁祸首?”话语含着七分冷,三分严肃。
张捕头脸上冷汗直冒,挺着脊背他振振有词地道:“回皇上的话,属下只是依据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的,并不敢确定。”
该她出场了。南宫锦把小狐狸抱在床榻上休息,然后面带冷笑地走出了屋内。
“你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是我杀的,可我却有证据证明这些人不是我杀的!”南宫锦话语掷地有声。
“月丫头有话直说,有朕在此定然不会叫你受了委屈!”
南宫锦冷了冷眸色,温声道:“第一:我是个傻子。第二:我不懂武。试问一个不懂武的傻子要如何去同时杀十几个大男子?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张捕头顿时没了反驳的话语,因为将军府三小姐的事情是众所周知。
臭丫头,打着傻子的名字到处作怪!帝辛眼眸含笑。
南宫云也顺着台阶下,跟着附和道:“三妹妹虽然天生痴傻,可心地善良,大方懂事,并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南宫锦冷冷睇了一记眼神给她,毫不留情地说道:“那还真的是要感谢二姐姐,若不是二姐姐找了这么多人来,我又何故陷入这般田地?二姐姐可真不愧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心地善良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