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二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喜欢着一个男生,他有时很理智,有时又常常犯傻。呵呵~~也许喜欢上一个人的征兆就是看见他时,会很开心吧,也会没话找话的找他聊。他很幽默的,呃~错了,是诙谐~有时候一句话能让人笑上半天。记得有一次,当我说说他很幽默时,他却对我认真地说起教来,说他只是诙谐,没有大智慧,大道理,不能称之为幽默。从此我就一直记得幽默和诙谐的分别。
他出黑板报很有才华,也许应该说他很有画画的天赋。很多同学都找过他,要他送副画给他们,他当然不会很吊的拒绝,只是算起来他也就送出过俩副吧,我是其中之一,画的是一个天使站在最高的楼层顶,以斜着背对我们的姿势,望着天边。我经常拿起来重温,整个画面透露着隐隐的无助与寂寞。这是不是就是他心里一直埋藏的情绪?而我也回赠他唱片,因为他喜欢听歌,还有项链,尽管他拒绝。
我无法看见,璀璨星空抛弃我寄存的爱恋变垃圾,多得谁来廉价我的坚持?送你破唱片,廉价的它发出的歌声依然;送你破项链,靠不住的它系不住你。一些回忆`不肯没落!那些老人告诉我们的故事“凄美的爱情”~~旧时年月投入垃圾里,仍想送你,唱片和项链。老地方可真的会老!弃置这棵花,来怀念已逝去的初夏~~
我们总是无法看穿笑脸下会有什么伤痕的,听说,最悲哀的人是,自己强装笑脸到迷失伤痕的人。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人,可恶的淡淡爱恋最是难以忘怀。之后在初三的时候,我们分班了,他似乎因为这样而快要消失。初二的时候,他说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我知道他并没有说笑,然后意料中的他中考后如愿地离开了这里,到市重点中学上学。就像我一直认为没什么他想做而做不到的。
没有告别,就淡淡地走了。我也发现并没有多少同学记得有过这么一个人,我想这也是他所想的吧,就像他说过的:这里也没什么好怀念的。我很想问他,就连我也不值得怀念吗?然后随着时间,就匆匆地来到高一。我确切地感受到思念是酒,随着年月,发酵地更厉害。
就在那段时间,我开始和他联系上了,你知道很久不见的第一句话要怎么开口吗?那就是先责怪对方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自己。
我拨通他的手机:“喂!知道我是谁吗?”他却问:“你是谁?”“我是婷!说!你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联系我?”“呃~~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怎么会没有,你的同学录呢?上面没有吗?”“没有,我,没有弄同学录。”我们都沉默了,然后我又问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那里还习惯吗?”“没什么,还是那样吧,毕竟我们都长大了,不是吗?”……
是啊,不知不觉地我们就长大了。但我知道的,我知道他只是想把以前不多的回忆放在脑海,能忘掉就忘掉,不需要载体来帮助怀念,怀念他那些对于他也许“不该”存在的记忆。之后的电聊,我们也很默契地没有去谈以前,以前的事,以前的同学们,我们只是聊着现在,现在的人,现在的同学们。区别是我以前和现在的同学大多重复,他则完全不同。也许这也是他所希望的。可我却不由想起他送我的那幅画。我突然很冲动的想立即见到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还留着相对于男生有些长的刘海,应该长高了不少了吧,我也特想让他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知道吗?我留起来长发,也扎起高高的马尾,性格也变柔了不少,难道还真像他说的那样:发型也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