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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忠义昭昭孙坚得玉玺 智计滔滔贾诩神鬼机(1 / 2)

第二十六章 忠义昭昭孙坚得玉玺 智计滔滔贾诩神鬼机

再说吕布一行径自拍马出城,入了营帐,里边十数位将官身着铁甲,腰配利刃,分两列山立左右。灯光照耀下,铮亮的甲胄反射的淡淡豪光笼罩着整个营帐,别有一番肃杀气氛。

见了吕布,众将纷纷行军礼大声道:“参见温侯,卫尉!”再次抬起头时,万炜清楚的看到他们眼里渴战的***!

吕布龙行虎步至上方,稳坐帅位,欣赏的目光依次扫过诸将,沉声道:“据报,牛辅、樊稠两部不日将起兵犯京。方才某在宫殿之内定计,皇甫嵩领兵两万守郿坞以据樊稠。”顿了顿,吕布才道:“而我等亦是统兵两万,但对手是东部的牛辅部,十万之众!”

不少人脸色凝重下来,互相对视,以眼神交流着心中的想法。

吕布冷笑一声,故作不屑道:“怎么?怕了?”

张辽和成廉同时开声道:“纨绔子弟,何足惧哉!”言罢,两人相视一笑,又道:“某愿为先锋!”

吕布冲两人点点头,道:“好!你二人胆色,果然出众!”吕布这一激,帐下除了高顺和乐虬,全都不服的囔囔起来:“主公莫要小看我等!不过是十万,便是来二十万,五十万,我等亦愿为主公击破之!”

万炜微微一笑,知大哥在激励众将士气,免得有人被敌众我寡的局势吓倒。

果然,目的既已达到。吕布话锋一转,道:“很好,诸位无愧为某家战将!但敌我兵力悬殊,诸位不可净想着蛮干,须想些计策出来,以奇取胜!”说罢,取来一副牛皮制军事地图,铺在地上。

这可不是这些靠厮杀为生的战将长处,刚才沸沸扬扬的营寨中迅速静了下来,都愁眉苦脸地盯着地图。

吕布微微叹一口气,将眼光放在高顺,万炜,乐虬几人身上。

过了片刻,高顺抬头忽道:“主公!”这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高顺脸色古井不波,继续道:“兵少则出奇制胜。出奇者,必不能为人后,当先发制人。”

吕布点头道:“有理。”

高顺略略理清头绪,蹲下身子指着华阴到长安这一段路道:“主公请看。华阴至长安,约有三百余里路程,中途郑县、渭南、新丰、霸陵四城位置皆在一条直线,盖因其道左右,临水靠山,不利大军行走。”

念头一闪,万炜模模糊糊地抓到了关键。

大营内诸将皆屏息凝视,只有高顺随着手指的移动,侃侃而谈:“所以,顺估计贼军十万之众,所走之路线定无其它,必过此四城。”

听到这里,万炜不禁脱口道:“打埋伏!”

高顺一怔,抬起头,稀罕地露出一丝微笑,便不在说话,沉默地站起来,退到一旁。

显然他是默认了万炜的猜测。

吕布默不作声,盯着地图又看了许久,这才吐出一口浊气,转头问乐虬:“光昊以为如何?”

乐虬佩服地看了高顺一眼,同样蹲下身子,指着贯穿关中的渭水道:“今年大旱,开春至今未下一滴雨水,农民皆取渭河水灌溉,苦不堪言。”叹了口气,乐虬这才转入正题:“所以今年渭水水线下降许多,河堤枯泽,岸边杂草却是茂盛,正是埋伏的上好地方!”

吕布眼前一亮,追问道:“似这样的河堤,有几处?”

乐虬从袖笼内取出一布帛,看了一下,道:“主公恕罪,光昊所得情报并不准确,只是估计个约数,能藏兵的大约有十来处。”

吕布点了点头道:“如此,大体方针就这样定了。但这几天诸位仔细了,约束好各自部属,大战在即,当安心修养,莫要在最后关头出了乱子!”

诸将心里一凛,大声应是。

吕布挥手道:“除了伏义、光昊。其他都退下去。”

等众人下去了,吕布环视帐中三人——万炜自然没走——道:“光昊,所需情报由你负责。除了探明所有河堤具体位置,还要将对方何时出兵,带兵之将,所将之兵都细细探明!”乐虬应诺,随即为吕布挥退。

温侯又对高顺道:“伏义,此计既是你想出来,那这伏兵便落在你身上。可有异议?”

高顺想了想,道:“顺所将之兵不足千人,怕无法对大军造成威胁。”

吕布略一思考,伸手取过一枚令箭递给高顺道:“即日起,文远一部临时归你指挥,直至此战后。”

高顺双手接过令箭,道:“领命!属下这就寻文远一齐商讨。”吕布道:“如此甚好。”高顺乃退下。

此时帐内之剩下两兄弟,面对地上那幅军事地图,吕布遗憾道:“若非此次兵力过于悬殊,某家也不会用此计,示弱予人。”

这倒是吕布的真话,要是手上有与敌人相同的兵力,他十层十的是要寻找对方主力,正面进行决战!凭借吕布天下无双的武艺和临阵指挥技艺,天下间能稳赢吕奉先的,还找不出一个。

万炜虽然能理解吕布的心思,却不得不开口劝诫:“大哥无双天下,这个举世皆知……”吕布挥手打断道:“二弟,我知你想说些什么。但为兄并不擅计略,唯长于阵战,尤精指挥骑军作战。所以与其比拼计略,还不如直接破军却敌。这也算是以己之长,攻人之短吧?”

万炜征住了,徐徐才道:“大哥如此想法,的确了得。但……小弟是怕,如果大哥一直都是这么下去,形成了风格习惯,可就成了一个可预测的思路。若是有阵战能力不输于大哥的人拖住大哥,而令派人奇袭军后,可就了不得了!”

吕布哑然半晌,考虑一下可能性,断道:“不可能!某不信世上还有此等人物!”

万炜想起了曹操还有他那一班子文臣武将,开口道:“若不是一个人,而是十几个人合作呢?”

吕布不说话了。良久,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道:“二弟说的是。不过老哥我现在去学什么阴谋诡计,实在太晚了。所以……”吕布重重地拍了拍万炜的肩膀,最后还使劲捏了一下,道:“所以为了你老哥不上别人的当。你小子现在给我多学学,将来这方面就靠你了!”

万炜傻愣愣地看着吕布轻松地走营帐,生生吞了口口水:“孙子兵法我倒是能背下来,但要我用这个和曹操斗?那家伙可是能看完后写注解的小强啊!而我呢?里面的古文有些还没看懂!怎么斗啊!”

‘妈的……我要找军师!我要找军师!’万炜心中徒劳地呐喊着,但突然一想:这时候,对手里面,不就有一个贾诩么。

手头上还没有一个顶尖计谋人士,就要和三国头号谋士对上。

万炜深吸一口凉气,快步走出营帐。

此时靠不得别人,只能靠自己了!

“不过我也是够倒霉的了!”最后万炜还是忍不住自嘲了一句。

全面的战备开始了。

陷阵营第一次正式从吕府的卫兵转而正式加入战场,高顺拿令牌将主公的命令和张辽说了,诸将素来敬佩高顺,此次文远二话不说,随即表示接受节度。

高顺乃将两军约四千一百人合在一起加练隐匿之术,冲锋之阵。张辽日日更在高顺左右,学习高顺练兵之道,其统御之能愈见提高。

另外,又调原先守御山庄的五百士兵回吕府接手防卫。使诺大的温侯府邸不至于为肖小所趁。

再者,吴修日夜赶工,终于在约定日期内将马镫做好,又花了一天的时间给骑军配上,极大的加大了飞熊军正面冲击的威力。饶是吕布平日冷漠无比,此时也是喜笑颜开,更别提赵云等人了,几乎每日间都要出城纵马狂奔一阵时间,晚上才能睡的着觉。

最后,皇甫嵩那边终于将援助的兵力和物资运至长安,先不说那些上好的盔甲武器,无数的箭矢弓弩。令军心一震的是,皇甫嵩竟不守当日战略,多派了一个军的士兵过来支援吕布,而且正是城防军中唯一的一支骑军!

这骑军在吕布手上,无疑将会发挥120%的战力!

吕布一方的筹码有沉了一点,胜率亦稍稍增长一分。

短暂而又繁忙的四天过后,牛辅樊稠,终于也开始动了。

据乐虬得来的情报,牛辅尽起本部兵马朝郑县出发,另外就隐伏在太华山的探子回报,牛辅之后,仍有若干兵马自潼关而出,相继与牛辅汇合。

“但臣有些许疑问。”将整理出来的情报交给吕布过目后,乐虬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其一,现今自司徒计泄事败之日已过10日,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略略超过我等预计的7日缓冲时间。而多出的3天内,对方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因此要么其军中存在未知的隐患,以至于拖延了整军调度的时间。要么就另有安排对策应对我军。”

“其二:就牛辅仍有援军一事,属下心中异常不安!潼关之内,无疑仅牛辅一部重兵把守,并无其他军队。则援军定是来自潼关以外,张济辖下诸校尉。也许就是张济本部兵马。但面对20万诸侯大军的压迫,张济是如何这么快的脱身回撤?是诸侯联军无力压制,还是张济帐下能人妙计金蝉脱壳,又或者是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暂且休兵?此间疑惑,若是不解,恐怕即使胜了牛辅,随后之事也未可知。”

吕布沉思片刻,问道:“就第一件事,光昊可有探得什么异常?”

乐虬道:“并无确切消息,只是有两天的功夫,彼军中气氛大异平常,属下这才起了疑心。”

“可是因为联结到樊稠?”张辽问道。乐虬摇头道:“我等侦察之前,不就确定了两军勾结一事么?”

众人无话,又都埋头苦想。万炜岔道:“这么说来,我等就甭指望诸侯联军帮忙,反倒得提防诸侯背后一手?”

乐虬迟疑了一下,没有回话。吕布接道:“那倒不至于,莫说他人,仅是孙文台便不会行此下作之事。”还有一半吕布没说,等若是认同了万炜的前半句。要靠自身对付这10万大军了。

帐下诸将多不是苯人,自然都听出了其中奥秘。

宋宪左右想不出所以然,不由叫道:“管他娘的阴谋,索性打就是了!属下可想不通!”

吕布冷眼一瞪,宋宪缩头不敢再说花。万炜听了,心中一动,道:“此话也不无道理。我等想破了头皮也找不着北,确实不如专心先将牛辅一部打退了再说。”顿了顿,又道:“只不过也不能放松了警惕,叫人算计。须留意一下异常便是了。”

宋宪听了,喜道:“着啊!老宪我就是这个意思。”

成廉笑骂道:“你若有这权衡心机,老子就请你当军师去。”

宋宪干笑几声,不敢回话。

吕布不理会下面吵闹,考虑一下,道:“也只能如此了!”有些无可奈何地扫过乐虬,后者心头一震,扑通一下跪下,磕头道:“属下无能,不能给主公分忧。”

吕布道:“起来吧。”乐虬依言站了起来,但看的出,他神情很是懊恼。万炜也是摇头,虽然这乐虬的头脑极为优秀,但毕竟是半路出家,至少目前的确比不上贾诩这等老谋深算之人。

唉,老贾啊老贾,不过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你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万炜盯着地图老半天也看不到一丁点线索,倒最后竟有些怀疑那情报的准确性来。当然这个念头一出来便被压了回去,但也足够说明万炜心中对未知的恐惧。

现在的情形,就好比在大雾中行走一般,前面十米内的景物都是模模糊糊的,更远的地方全都笼罩在黑暗之中,视而不见。

谁知道走完这十米,前面会有什么东西在等待。苹果园?还是深渊?

也只能走了才知道了。

吕布终于下了决心,一拍桌案站起身来,俯视诸将沉声道:“诸将听令!”

众人浑身一震,齐声道:“末将在!”

“传令,拔营,出兵。今日日落之前,必须赶至新丰县!”

“得令!”

眼见诸将各自散去,万炜眼咕噜一转,想起件事来,赶上高顺咬了一会耳根。高顺迟疑了一会,问道:“此事是否要问过主公,在行定夺?”

万炜摇摇头,道:“若大哥知道此事,定是不肯。”见高顺仍在迟疑,又接道:“不用我说,将军也知此战凶险。万炜此举,不过是给大家留个后路罢了。”高顺这才点头答应,快步去了。

却是万炜听了乐虬的话,又想起历史上此战的结果,不禁心中忐忑,颇不自信。便要给自己去个后顾之忧,要高顺安排一下将吕氏家小秘密送至毓琴山庄上避难。若是战胜了,那自不必说。万一败了,也不会令家小陷于贼手。

这一手虽有示弱之嫌,但对于稍知命运走向的万炜来说,未必就不是防范于未然的的一步好棋。

拔营起兵。

两万人马在大道上拉出长长的一条巨龙,人马壮实,衣甲鲜亮,更兼队伍整齐,再加上军靴齐落地的‘噗噗’声,盔甲摩擦的金属碰撞声,叫万炜看的兴奋不已,听的热血沸腾。直到了新丰还没平静下来。

等大军安顿好了,高顺这才抽了个空,寻至万炜道:“回禀二爷,主母、小姐以及邹氏并着几个贴身女婢都叫人安排的马车,送往山庄。但杜小姐却不肯走,另托人将此香囊带给二爷。”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绣着连理枝的红色香囊递给万炜。

万炜接过,埋怨道:“无暇怎地如此固执!”

高顺略想了一下,道:“也许二爷错怪杜小姐了。原本按汉律,出征将士的妻女不可随意游走。今日之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想杜小姐怕中间有人上门访问,无人主事以至事泄,平招事端,这才留在府中坐镇。”

万炜听了暗自埋怨自己忘了这遭,摇头道:“也罢。反正也是防范之举、不去也罢。”高顺点点头,推说还有军中还有事,便退下了。

当晚,有斥候急报:郑县守备见牛辅势大,开门投降了。

吕布眉头一皱,细细看了地图,乃叫高顺一部带上干粮趁着夜色隐藏痕迹沿河而下。又下令:“三更造饭,五更出发。”定要在牛辅之前到达渭南,占了城池,以逸待劳。

万炜精神兴奋了一天,晚上正是好睡。到了三更,天还暗着就被吕布毫不留情的拉出被窝,冻的连打五个喷嚏。不由抱怨道:“大哥,煮饭一事,自有下人去办。我起来干吗,待饭熟了,我在起来吃了走还不行么?”说着又要去睡。却被吕布一把拉住,呵斥道:“为将者,当与士卒同甘苦,方能让人甘心为己效命。若是大哥像你小子这般骄气,又怎么威服诸将,受人尊敬?”说着,甩开万炜,走出营帐道:“若是一刻钟内不见你踪影,你便自己带狂狮军回长安吧!就算大哥不管,战场岂能容你。”

万炜这才亲身感受行军之难。但他原本并不是这样,只是被吕布宠惯了,又在山庄上面过了大半年少爷生活,让惰性冒了头。当下受了吕布教训,不免有些耳红,立马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外穿狮灵甲,又在最外面加了件锁子甲。将中兴剑别在腰间,左手提了头盔,右手取了赤血戟,快步进了中军大帐之内。

诸将皆披挂待立,自己显是最后一个入帐。万炜脸上再次一红,快步走入自己的位置坐下,不敢抬头观看。

只听吕布道:“我军动静,料想对方亦知一二。而渭南位于新丰,郑县中央,在这种狭长的战场上,战略地位不言而喻。谁得了此城,便进可攻,退可守,可以说便占据了战场的主动。所以我等定不能为人后!”顿了顿,见诸将颔首赞同,乃下令道:“某家自带骑军先行抢占。魏续,郝萌你二人带步兵收拾物资,随后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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