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黎黎那天晚上提前预习了多恩布什的《宏观经济学原理》。第二天导师就要讲了,自己还是要提前温习一下多恩布什的理论,要不导师讲的时候,就无法针对重点解答心里的疑问了。
朱黎黎似乎还没看多久的书,她听到院子的大门轻轻被敲击了几下。
透过门缝看了看,赵九维无精打采在外面站着。
朱黎黎开了门。
“怎么回事?这么早就回来了?”朱黎黎问道。
赵九维没有回答。他走进门的时候,朱黎黎看到他的手里还拎着那份礼品。
没有送出去?
“你同学没在家?”朱黎黎纳闷问道。
“在家。”赵九维简单回答说。
“那你怎么不送礼品就回来了?”朱黎黎问道。
“她今天约了一个男的,两个人看着很亲密。”赵九维有点失落地说。
“人家安排好明天和你约会的。谁叫你不打招呼提前去?今天不是给你的时间。”朱黎黎讽刺说。
“女人可真是复杂啊!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直暗示她喜欢我,可是背着我,似乎跟很多人都在联络。”赵九维有点搞不懂。
“这不是说明人家有魅力吗?那么多男人追,你才有追下去的动力啊!男人不是天生的猎手吗?竞争越激烈,得到的欲望越强烈。”朱黎黎讽刺说。
“你说话怎么这么尖刻?没看到我心里受伤了吗?”赵九维也有点生气。
“看到了!因为你活该,所以我才高兴啊!”朱黎黎不客气说。
“朱黎黎!你们四川人都这样吗?幸灾乐祸啊!我怎么得罪你了?我不是说晚些日子还你吗?不就几千块钱吗?需要这么仇恨我吗?在别人受伤的时候还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我说你活该,是因为你是非不分。不是因为你欠我几千块钱。范晓茹是个怎样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你的同学,凭什么让你给她订酒店?白吃白住白得了住宿的押金,没有一点感恩之心,还讽刺别人吃打包的食品。就这样的人你能看得上,我还看不上呢?”朱黎黎说道。
“也许是我误会了。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呢。”赵九维为自己辩解说。
“也许是你误会了呢。你们才只是普通朋友。”朱黎黎反唇相讥。
“你没看出来,范晓茹明显对我是有好感的。”赵九维不服气。
“你打个电话验证一下,将两个人的关系挑明呗。自己在这里吹牛想证明什么?”朱黎黎冷冷讽刺他。
赵九维气呼呼拿出电话,拨打起来:
“在做什么呢?”赵九维问道。
“还能做什么?一个人挺寂寞的,对月伤怀呢。怎么想起来给我电话了?你晚上从来不给我电话的。不知道是不是身边不方便?”范晓茹轻飘飘的、带着诱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