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临也有点想吃东西了,那家客栈的膳食还不错。
“时临,你莫非真想娶那女子?”
闻人泽对此抱有疑惑,她是女子,江家小姐亦是,且不说两人如何在一起,她应当是心悦君初的,并且两人也早已成婚。
“不是。”
时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一遍,闻人泽这才懂了,惋惜道:“那真是不幸,江姑娘倒是个可怜人。”
“此言差矣,她却有个视她如命的父亲,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钟离熠摇头否认,他家老子只会天天用鸡毛掸子打他,什么时候会对他这么好过?
笑死根本不可能。
这是别人家的爹。
不过这么久没见到鸡毛掸子,还有点怀念了。
“钟离公子所言极是,不论如何,江姑娘确实有个待她如此的父亲,令人羡煞。”
闻人泽温文尔雅的轻笑,起码,这是他没有的,同样期盼了很多年,希望有一对夫妻迈入闻人家,说他们回来了,或者是接他走。
一年复一年的希望总是会被吞灭,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
被抛弃的感觉,的确不好受,可时间久了,就没什么感触了,或许是因为不再抱有期待吧。
其实闻人泽从小就没有很爱笑,尤其是对于陌生人,但闻人家给他灌输的思想便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而且要笑着结交许多身世不凡的人,而且要好好练武,为的就是竞选盟主这份荣誉。
由不得他不愿。
到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幅虚伪的模样,戴着温和的面具,就像早已融入血肉,不可分离。
装模作样久了,就变成了真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