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人的表情,跟在倪余泽身后的元宝不由在心中感叹,“也不知道倪余泽小小年纪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气势,看来官威这种东西还是真存在的,这些人也是,又不是穷得过不下去了,为什么非得冒险侵占旁人的财物呢?还是这么个他们惹不起的人!真是贪银子不要命了!”
倪余泽走到老夫人面前,既没回答老夫人的问题,对其他人的异状也视而不见,只是中规中矩地行礼,“见过祖母,孙儿多日未来请安,还请祖母见谅!”
老夫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便镇静了下来,“都是一家人,何必讲这些虚礼?!如今见你好了,我这心里欢喜得什么是的,这到底是哪位大夫立下的大功啊,说什么也得好好奖赏,务必得去了病根儿才好……”先是坐了下去,又亲热地来拉倪余泽的手。
倪余泽巧妙地躲开了老夫人的碰触,默默地静立一旁听着,身姿笔挺不动不摇。
元宝见老夫人没完没了地磨叨,简直就是在变相地给倪余泽罚站,要知道,别说久站了,就是久坐,对倪余泽现在的身体情况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不由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她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抢前两步,就端起了老夫人桌上的茶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