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春生又问,“那元宝你想怎么做?”他这是也同意给刘家点厉害看看了。
元宝说,“这样,相公,等会儿你去娘屋子里给娘出个主意,等明天让我教那三个丫打络子。”
“嗯。”苏春生点头,然后静等下文。
元宝却不说了,“那你快去吧。”
“那后面的事儿呢?”苏秋生问。
元宝说,“后面的事儿自然由我来负责啊!”
“不行!”兄弟两个异口同声地回答,语气如出一辙,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元宝不解,“为啥?”
苏秋生说不出话来,只是求助地看向苏春生。
苏春生顿了顿才开口,“元宝,你还太小,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的好。”
元宝大急,“相公,你怎么能不信我?上次那事儿,我做得难道不好吗?元氏都多长时间没来了?你算没算过咱家省下了多少钱,还有以后呢?”
苏春生态度很坚决,“不行,元宝,真的不行,这不是钱多少的问题。”上次绣庄里发生的事儿,在元宝从镇上回来的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把元氏说得可恶的同时,也把元宝说得异常可怜。
这让苏家兄弟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苏春生已不在乎苏家慢待元宝的名声了,可苏春生在乎元宝。
每当听说元宝被逼得下跪,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苏春生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剜下一块儿似的难受,想到元宝小小年纪就要为家里吃这样的苦,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为啥啊?我真的能行啊!”元宝急得直跺脚。
苏春生说,“我相信你能行,可你不能去。你出主意可以,我都听你的,但做得我来做,你不行!”
苏秋生说,“我也听你的,我也可以做,你不能去!”
元宝都要气疯了,这可倒好,他们竟然把“兄弟齐心”用来对付自己了,怒道,“我的主意就是我自己来做,你们做不了!”
苏春生连一丝犹豫都没有,“那就不做,让娘自己对付,大不了再病一场,然后我就去刘家找他们去!”
“嗯嗯。”苏秋生点头。
元宝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