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丫也看着元宝,想跟着元宝打,可这样的速度对她们来说还是太快了,三丫和二丫打了三、五个结就放弃了,而大丫直到元宝打完,还没解开她第一次时结的那乱七八糟的一团。
年氏很是气恼,抬手就拧了大丫一下,大丫尖利地哭喊了起来,“你就会打我,她的丝线好,她耍赖的,大姑不愿意好好教我,宁可把好丝线给童养媳,也不给我……”
刘桂荣和元宝的脸色同时变了,刘桂荣是被人说中心事后的慌乱,而元宝则是愤怒。
绣线拧成的丝线的确不如专门的丝线好用,刘大丫也自然有她的可怜之处,可这不是她将所有责任都推在旁人身上的借口,尤其是为了自己不仅把无辜的元宝拖下水,还借机用童养媳的身份打压,这简直就是可恶了!
见刘桂荣要开口,元宝急忙把自己已完整地打成梅花花样的两根丝线放到了桌子上,抢先开口说,“娘,换!”
“呃,”刘桂荣愣了愣,还没说什么,年氏就一把抓过了那梅花塞到大丫的手里,“快别哭了,这回好好学吧!”一句反驳刘大丫的话都没有,用语言和行动就这样默认了刘大丫对刘桂荣和元宝的指责。
元宝拿起刘大丫的丝线,三下两下就整理好了,虽然看着乱,可刘大丫才打了几个结,而元宝给刘大丫的那朵完整的梅花,哼哼,她慢慢拆去吧!
元宝整理好丝线后,又一连毫无差错的打了三遍,基本上算是暂时记熟了,而正如元宝所猜想的那样,刘大丫刚刚拆开那两根打好的丝线,而且这新到手的丝线,也变得毛毛的了。
瞥了眼刘大丫手里的丝线,元宝带着甜甜的笑容把自己的作品放到桌上,“娘看看可有不对的地方?”
刘桂荣矜持地点点头,“还行。”
元宝边迅速地解着自己的丝线,边说,“那娘教下一个花样吧。”
年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别呀,别呀,我们大丫还没学会呢!”
刘桂荣很为难,元宝这边也是等着赚钱的呀!
元宝说,“娘先教我两遍,再做旁的吧,我快。”
年氏的脸色更加难看。
刘桂荣不敢抬头,快速地带着元宝把柳叶图样打了两遍。
元宝第二遍还没打完,刘桂荣就转向了刘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