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
【怎么了？】系统察觉唐疏黎的不对，但正如游戏空间的隔离，魔术空间它也看不到。
“没什么，被野猫挠到手了。”唐疏黎冷静情绪，不想失态。
面前人依旧平静地用拇指抹过牌角鲜红JOKER，食指中指夹牌递回：“拿好，上面有一层附加的空间，毁牌我就知道，不过只能用一次，还有，你要记好一件事。”
魔术师低笑一声：“使用小丑牌让我救你，那我也可以顺手再杀了你——美人皮也是不错的魔术道具，你说对吗？”
“多谢阁下友好的提醒，像您这样的好人现在可不多见了，”唐疏黎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真诚的笑，声音低柔，“所以我会好好放着这个人情，仔细想好再用的。”
阴阳怪气。
魔术师危险地眯了下眼睛，忽然倾身靠近，唐疏黎一步不退，稍稍侧眸。
“明明有血布条却不用，非要用苦肉计，”男人耳语，气息近在耳畔，“还这么疯，要是先死在别人手里，我会很遗憾的。”
“不劳阁下费心。”唐疏黎轻语，她知道别人听不见。
魔术师只无声笑了下，便直身要离开：“哦，对了。”
“千万记得把玫瑰复原，然后在马戏之夜带它来找我。不然——”
他停在空间隧道前，转头与唐疏黎对视，指尖按住黑玫瑰反扣变为权杖。
目光深邃，落字清晰而冰冷：
“我会一寸寸打断你的骨头，剥皮食肉，榨干血，再杀了你。”
唐疏黎敛眸，微颔首，是个“明白”的意思。
她知道这疯子说的是真的。
空间闭合，唐疏黎轻呼出一口气，同时听见了墙壁砸碎的声音。
审判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