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人还挺多?
这间房的窗外正好是花园,原本这里也不会聚集这么多人。
还都是托君小澈的福,怕会动静太大,将他们都从屋子里赶了出来,只能都跑这来帮忙收拾花园了。
哇哈!那不是管家季伯吗?
君澈激动地冲着楼下正与仆从说事的的季管家招手,“季伯!季伯!”
奈何人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他一急,吼了一嗓子:“季伯给我送套衣服来!!!”
这会季伯倒是听见了,不过整个花园里的仆从全都听见了!
齐齐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向裹在毯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ta,脸上全都现出一脸嗳昧不明的表情。
哦呵呵,瞧茗爷把夫人给折腾的,连衣服都撕碎了!
啧啧啧,茗爷也太猛了,才进去多久啊,就把夫人折腾得吓得逃到这客房来了!
君澈见大家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怪异得紧,一头雾水。
ta不就是裹了个毯子吗?他冷不行吗?至于用这种眼神看ta吗?
而另一头,司茗正巧也立在窗前,刚接了之前在公司会议上作报告的展会负责人,帕克的请示电话。
会议开到一半老板走了,等了半天结果却听人说已经回去了,帕克只能小心翼翼地打电话过来请示。
然回答他的,还是那两个字:“等等。”
接着电话就变成了忙音。
手里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帕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再无法自拔。
嘤,他到底……说错,或是做错了什么呀?
司茗转头瞥一眼放在沙发上,某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东西,比自己小了一个号的衣服、裤子,还有那只幼稚的皮卡丘手机。
想到之前他进房间时看到的那幅刺激他眼球的劲爆画面,唇角笑意满满。
打电话给管家:“夫人衣服,到我房里来拿吧。”
“是,茗爷。”季伯答应。
……
……
*
幽静的深夜,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飘荡在屋子的上空。
司茗眼神掠过再度鼓起勇气来到他房中衣衫不整的小人儿,黑眸沉了沉,嗓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乖澈澈,回去睡觉,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还嫩着。”
君澈:嫩?竟然嫌她小?士可忍孰不可忍!这是明晃晃的侮辱!
ta都为了完成任务,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硬是强撑着尴尬赖在这没走。
看着天黑好办事,为自己打了打气,抱着把让季伯找来的古琴,这个ta唯一精通的才艺,又溜进了司大佬的房间。
手指拨动间,琴音就如怀春少年看见了他最为心爱之人,在向其诉说着他的绵绵情意。
一曲终了,君澈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司茗大胆表白:
“茗茗,如果再不向你求婚,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无论在时光还是梦里,你一定都是我最想见那个人。我希望每一世,我们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所以,为了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你就答应娶我吧好不好嘛茗茗!”
本以为听完ta这一连番感天动地的告白,会换来司大佬感动地飞奔过来一个猛烈的深度拥吻,谁知——
却换来了这么一句嫌弃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