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是在看她！
没错，柳哲圣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莫念不可思议的看着柳哲圣身后的那个‘莫念’。
此刻的她，正看着她在微笑！
然后她的身子终于支持不住掉了下去！
莫念等待疼痛的来袭。
可是却迟迟没有感觉到。
她似乎又回到大厅。
大厅上是那些画！
似乎刚才的一切是南柯一梦一般。
但是脚上隐隐的痛处表明，不是假的！
刚才是真实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承认自己脑子不错。
活了几百年了。
但是却从来没有碰到这么邪门的事情！
她需要冷静。
这么说，一开始进入大厅的时候。
不应该说，镜子露出来的一瞬间。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没准那个时候，镜子外面的人，已经不是她了！
而那些现象，都是她弄出来的。
假的她和柳哲圣发现的这一幕！
可是她既然已经到了这里。
为什么还能遇见那些事情？
难道说他们本是一体？
所以会拥有两面的记忆？
不行脑袋都要想炸了。
她又继续盯着这几幅话。
那些画都恢复正常了。
不过，莫念也好像清楚一件事。
当初那个眼神变了的画中女子，是不是跟她一样经历了这种事情？
所以才会出现梳妆台那一幕。
镜子里一个她，外面一个她。
她现在是不是就被缝在镜子里？
而又什么同喜占据了她的身体。
跟眼前这位少女一样？
不得不说，莫念就是一个逻辑怪、
居然会想出这种事情。
不过结合画也不算是瞎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