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提著摇了摇头,却是也没说什么。
楚尔南看向玄恕:“玄恕,时至今日,你竟是还要如此羞辱我?”
玄恕摆摆手:“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羞辱你?”
“我是个有家室的人,你这样扑上来,成何体统?”
楚尔南脸色一变,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玄恕觉得晦气,便对摄提著道:“阿著,她交给你看管,我回家了,我娘子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玄恕与摄提著走出来,摄提著关上门,还是听见了楚尔南的一声尖叫。
玄恕倒是能理解楚尔南的痛苦,可谁让她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呢?
第二日,摄提著进宫,在大殿之上,以使臣之礼面见大业皇帝。
又以僧人之仪向皇帝问好。
见过楚琇,朝中亮了个相之后,玄恕便带他来到楚谅住的地方。
这里,现在就只有楚谅了。
柳意湄搬回了原来的寝殿,只剩下楚谅之后,便能看出来这里,尽显萧瑟。
本来有柳意湄打理,这里还有些烟火气。
可是现在,竟是一片萧条。
打开房门,坐在蒲团上的楚谅缓缓睁开眼。
“你来了。”
不知道楚谅说的这个“你”到底指的是谁。
玄恕轻轻“嗯”了一声,又道:“我说要你们见一面,回头吧。”
闻言,楚谅回头,看到摄提著后,有些惊讶。
“摄提州?”
摄提著笑笑,念了一声佛号,想要给楚谅见礼,却又不知该怎么称呼,最后便只鞠了一躬。
“摄提州,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渊京?”
摄提著笑道:“小僧摄提著,摄提州是小僧的父亲。”
楚谅皱眉:“你骗谁呢!”
“摄提州是出家人,怎么可能会有儿子,更何况是你这么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