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身底下,那正黑泛红的散发着勃勃凉气的大理石表面,一派惨淡。
看不出究竟是纯黑还是黑红的表面,此刻正被厚厚的血污侵染的发出黑红的乌亮,血线顺着这大理石的连接处蜿蜒流淌,勃勃出声,在正门处绘出一汪浅流。
便是坐在这浅流之旁,浅白看着这一室的血腥,眼角抽搐。“这是在拍屠城还是谋权越位剧?”
这么血腥的场景这些个演员居然纹丝不动,完全沉浸在戏剧的世界里演得逼真非常。
若不是这些个古代衣着,这些个皇宫宫殿,浅白险些就要认为这真的是一场血腥的屠城了。哎,演员真痛苦,也真是敬业,在这恶略的场景里还要装得跟真的一样。
回首四处寻着那巨大的摄影机和那四处的麦克风,却发现四下里并没有这些许的机械,有的只是四处灌入的冷风呼啸在门前。浅白惊叫:“怎么回事?难道是远拍?”
抬起脚准备出门寻找,顺便喊声“卡”,可是为什么脚却纹丝未动?俯首看着自己的身子,这一看之下浅白差点跳将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