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看出来，她记得她还有几戏言：“小姐这个动作真的是像极了清心小姐呢”。
不过当时清心已经去世了，她见“楚星语”心情不好，便立刻闭上了嘴。
原来那不是巧合。
如果，她在坚持那么一下，那……
“太后”察觉到了竹若的目光，会过头看着她：“竹若，你也不相信我”，一脸的悲伤，看不出半分作假的成分：“当年清心去世的时候，娉婷都还没有出生，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知道啊，难道连你也怀疑我”。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听到竹若的话，“太后”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竹若看着太后，不由的冷笑一声。
刚才“太后”有一个揉搓衣服的动作，那个动作是当年的清心常做的，而她家小姐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是两个十指交叉，不停的绕圈。
这么多年，清心已经是太后了，她做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再也不会有那种心虚的动作，可是刚才……
其实当年她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对那些事印象本来就浅，之所以刚才注意到“太后”这个动作，是因为当年她们家小姐右手手腕受过伤，后来做错事心虚的时候只有左手一个十指在绕，十分有趣。
刚才想起这个，又牵连出一连串的记忆。
她怎么就忘记了她家小姐的右手受过伤，而这个人的右手确是十分灵活。
这件事是她的失误，而这一失误，竟是四十几年！
“人的样貌可以改，声音可以学，形态可以模仿，可是有些深入骨血的习惯是改不了的，比如，您现在……”
“太后”随着竹若的目光，看向自己正在扭衣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