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殿中,常州阳跪下行礼:“臣,参见陛下万岁。”
闻着声音江瓷合上了手中的奏章。
“将军,请起。”
“谢陛下,不知陛下宣臣觐见所谓何事。”
“南州急报,水患四溢,灾民无数朝中派去的震灾官员被当地的灾民困住了,朕想派你去往灾区,将被困官员救出,安抚灾民。”
常州阳环视四周,从袖中掏出一册奏章上前悄然呈上。
扬声,“陛下恕臣不能遵命。”
这话显然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接过常州阳递来的折子,江瓷打开。
里面是皇城军队中,大臣的名字。
似要对她投诚。
“常将军这是意欲何为。”
常州阳颔首跪下,“陛下我们之前投靠慕容家皆是因为慕容凛以家中亲人已知为要挟,臣等不得不从。”
“那如今他并没有以你们的家人要挟你们了?”江瓷语调冷淡尾音微扬。
“军中各路军员的家人皆在慕容凛手里,这次他要挟我们要在陛下去平华寺那日在路上取陛下性命,臣来此不求不陛下能够宽恕臣等,只为告诉陛下这个消息,望陛下能够救救我们的家人。”
常州阳神情凝重。
眼珠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手中奏章。
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将军请凭你这一面之词,你要朕如何信你?”
“不管陛下信不信,臣等都会拼死护陛下周全,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恩典只求陛下能够救救臣等祖中之人。”常州阳重重的磕了一头。
“奏书上所有人都是军中将领亲手所写。”
看着奏书上的名字,江瓷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