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天坐在窗前,手中一直不停的把玩这那青色的瓷瓶。
他将瓷瓶的盖头打开,一股血腥味便在从那瓶中飘散在房间中。
那瓶中的血腥味并不像那些血腥味一样刺鼻,反而有着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十分的淡,如果不细闻,根本就不可能闻得到。
“笨蛋,明明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结果现在还放血,真是一个不要命的女人。”
凤邪天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闪先着她的一瞥一笑,有生气的、喜悦的、冷漠的、害羞的、恼羞成怒的、高傲的、多的数不胜数。
想着想着,凤邪天不由的笑了,“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自责了!”
风邪天将塞子从新塞好,放在了怀中,起身站了起来,打开自己的房门,往自己父亲的院子走去。
和众人分离的君凰雪带着凛岚先找了一个饭店吃过晚饭,又在小吃摊上晃荡了许久,等天完全黑了下来,君凰雪才招来一辆的士,报了一个地址以后便上了车。
而这一路上,凛岚除了跟在君凰雪后面付钱以外,便一句话也没有说。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凛岚看见君凰雪站在那里不走,只得开口询问:“雪,怎么了?”
只见君凰雪的表情一脸纠结,最后语气及其低落的开口:“我不知道池柔音那个女人住在第几栋别墅。”
真是倒霉啊!
好不容易赶来看戏,结果我却不知道看戏的地址在什么鬼地方,有我这样的观众吗?
啊!怎么办啊!
戏就要开始了,难道我要等戏开场了才能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