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有觉得晚月能说出来什么,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只是为了杀鸡儆猴而已。
他料定在这凤乐楼里,晚月还有别的帮手。
这次齐临兆没有再问安凝砂呢,只是挥了挥手,站在晚月后面的两名暗卫就已经将人架起来往外走去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了,你问我呀,说不定我就告诉你了。”
“哈哈哈,你是不是很想要知道她在哪里?你不可能知道的,就算你把我杀了又怎么样呢?”
“你放心,在你找到她之前,她会被这世界上最污秽的人狠狠地弄脏弄烂,我会刮花她的脸,让你即使面对着面也认不出来。”
晚月的声音渐渐变低了,而院子里面站着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虽然他们现在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可是整个院子仿佛一瞬间变成了一座冰窖。
“你放心,她遭遇了什么,我都会从你们身上万倍的讨回来。”
其实齐临兆说这句话的时候晚月应该已经听不到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就像是在告诉自己。
“所有和她往日里交往过密的所有人都站出来。”
宁丰看着自家王爷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样子,适时的说道。
或许是被刚才齐临兆的手段搞怕了,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瑟缩着不敢出来。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如果不自己出来,那么今日凤乐楼的所有人都同样受刑。”
宁丰跟在齐临兆身边已经十七八年了,虽然没能学会他那种张口就能把人逼死的气场,但是身上的气势也是不同小觑的。
“这样吧,由你们来指认,将与和她亲近的人指出来,你们剩下的人便可以免于刑罚。”
不得不说,宁丰也是能拿捏住人心的。
他这么一说,很快便有十几个人被指认了出来。
“很好,我要知道晚月今日所有的动向。”
宁丰悄悄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家主子,瞧见他没皱眉头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或者,你们有谁能告诉我今日晚月和谁都接触过说过话。”
能被选出来的都是平日里和晚月比较要好的乐姬,或是她的贴身婢女。
对于自己亲近的人,他们会更留意一些,知道的也会更多。
“若是谁能说出有用的信息,可以朝主子提一个要求。”
宁丰说完顿了顿,看见齐临兆依旧没什么反应才敢继续说。
“若是有人故意隐瞒,那么我敢保证,他将拥有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想象的经历。”
站在中间的十几个人,都半低着头,没有人敢说话。
“你们之中很多人都是主子收养的孤儿,主子给你们一口饭吃你们才能活到今天,怎么长大了就人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说到这里宁丰都来气,因为这些人中真的绝大多数都是因为齐临兆的收留才能活下来的,谁知道竟然养出了一帮白眼狼。
“若是还没人说,那么就从你开始吧,先剁手还是脚。”
宁丰说着,站在他身后的两名暗卫便已经将宁丰指的那个乐姬按住了。
“求求您,饶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虽与她要好,可是今日汇演大家都很忙,我晚上是去了她的房间,可是我,我敲门没人应,我没见到她,主子明鉴。”
对于乐姬来说,手便是她们赖以生存的资本,若是没了手,她们等有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什么时间。”
瞧着齐临兆睁了一下眼睛,宁丰立即询问道。